“我挺喜欢医生的,希望你能想清楚。”他眼神动了动,像是在暗示什么。
“挺会讲道理。”李观棋嘴上应付着,眼角余光瞥了眼窗口,耳朵里捕捉着唐馨通过耳麦传来的细微动静,同时试图把话题引开,“那大哥你怎么回事?犯什么事了,成这样了?”
“上次看你,好像还穿着拘灵司的制服。”
从前途光明的探员到阶下囚,这转变可不小,犯的事应该挺严重。
“没什么,”南阳铭毫不在意道,“未经查证,打死了一个自首的人。”
“未经查证…打死自首的人?”李观棋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挤出点尴尬的笑,“大哥,您这…下手够可以的啊。”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那两扇被轻松干废的门,这要是给自己来一下…他有绝对的自信,会直接散架。
“拘灵司正规军都这么猛的吗…”李观棋一边说着,一边又朝窗口挪了半步。
“我岗位特殊点,我是军人。”南阳铭倒是坦诚。
“军人…这么没纪律?”
“不,就我这样,我这不正在服刑嘛。”南阳铭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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