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无数人聚集在破败的酒馆,讲述各种各样的故事。

        这些故事,没有任何依据,没有任何文字记载,全凭讲述者的一张嘴,随意编造,他们将道听途说来的传闻,添油加醋,吹嘘成独家情报,取悦听众,以此来换取一杯廉价的酒,或者一张公民嫌弃的普通卡。

        今天,把酒保位置抢了当讲台的,是一个名叫伊米的少女。

        她与酒馆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身洁白的服装,纤尘不染,精致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有几分知性。

        脑后扎着一个简单的单马尾,干净利落。

        抛开她大大咧咧、略显轻浮的笑容不谈,单凭这身打扮,倒有几分学者模样。

        “我又来了喂——”伊米用酒瓶敲了敲吧台,大声叫唤。

        “芜湖——”酒客们举起缺口各异的杯子,乱魔乱舞。

        正在进行蛆虫交媾的角落里,死去几天的酒鬼被一条紫色影线扯着抬起手,发出有气无力的一声“哦——”。

        伊米是一位很有天赋的讲师,她总是不缺听众,尸体都为她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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