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公爵居然这么器重你,兄弟,你真的只是一个中尉么?不会是上面有人吧?”

        长夜飞行无聊,殷麦曼才飞出去不到半小时,就忍不住跟鲁路修扯起家常来。

        “我就一外国人,上面能有什么人?是公爵殿下和卡尔将军礼贤下士、任人唯贤罢了。”鲁路修滴水不漏地应对,措辞很是得体。

        “还真有这么任人唯贤的将军?好吧,就当你说实话了。”殷麦曼也懒得再计较,很快又把话题扯往别处。

        他又得意地拍了拍自己军服外面刚缠的一条武装带,对鲁路修卖弄道:“你建议以后给飞机加安全带、再携带武器揍对面的侦察机。

        刚才加油的时候我一时技痒,就让机场的人弄了一条武装带、两把C96手枪。要是一会儿真遇到敌人侦查,就凑上去给几枪,你就负责帮我装弹。”

        殷麦曼说着,还抽出手枪晃了晃。

        鲁路修定睛一看,原来就是后世抗战片里经常看到的盒子炮,毛瑟的二十响驳壳枪。

        在仓促来不及装机枪、载重也不够的情况下,弄几把大容量的手枪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过鲁路修还是想给他泼点凉水:“想法是好的,不过大晚上就算有敌机也看不见呀,何况布列颠尼亚的飞机续航力怎么可能飞那么远,这次你就当体验体验武装飞行吧。”

        殷麦曼也知道鲁路修说的是事实,稍稍有些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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