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鲁路修最铁杆的心腹克洛泽以外,其他报务员全都时不时看长官一眼,似乎想从长官的眼神里得到鼓励。
也不知播了多久,守在接收机旁的克洛泽和施魏因施泰格突然上报:
“长官!截获了敌人的回电!回电自称是来自比4师德吉泽尔少将的师部,他们想跟我们谈谈条件!还提到比1师贝格汉姆中将死硬不降,比6师维克托少将骑墙不定,他希望投诚的时候得到我们的协助!”
原本一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指节有节律地敲打着扶手的鲁路修,闻言立刻双目电张,霍然起身:
“终于有回电了么?很好!敌人的哗变终于不可控制了!首先想要投诚的是第4师的德吉泽尔……嗯,让我想想,他的师之前在突围中确实伤亡最重,倒是第6师居然还在骑墙……他这种人反而还有脸骑墙?有了!我知道怎么对付了,立刻按我说的发报。”
鲁路修仅仅来回踱了短短七步,也就跟曹子建作诗差不多步速,一条随机应变见招拆招的新毒计,就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致比6师师长维克托少将:据悉,昨日艾伯特国王便已昭告民众,称所谓伊泽尔河炸堤泄洪事件,并非王室与内阁决策,而是前线将领随机应变所为。
可笑将军竟不自知大难临头,还要愚忠昏君、执迷不悟!试想,如今艾伯特国王已抛弃人民、军队撤退,到时他对国际社会大放厥词,必将黑锅甩在死者头上。这种时候,就算为了军人荣誉感尽忠报国,也要活下去才有机会青史留名!
否则,国王届时把罪责全部往死人身上一推,将军不但要遭杀身之祸,还要蒙不白之冤,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而且,我德玛尼亚军到时候也会从旁作证,谁不投降,就把伊泽尔运河炸堤事件的罪证,都堆到死硬者身上。将军可是亲自参与了炸堤的,不投降我德玛尼亚,后世的恶名你还洗的清吗?”
鲁路修脑子里诸如此类的劝降话术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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