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说得这么肯定,徐邈心里终于放心下来,然后又有些不舍:“吾观韩先生,谈吐之间,非是一般人,想必不是胡人出身吧?”

        韩医工淡然一笑:“小人祖上也曾略有名声,只是没落至此,不敢再提,以免辱没了先人。”

        徐邈恍然:“怪不得。”

        然后又疑惑道:“前些日子得闻韩先生之语,颇有见地,想来先生腹中定有才华,为何又甘愿与胡人为伍?”

        听到徐邈的问话,一向淡然的韩医工脸色终于微微变了变,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为仇家所迫,不得不出走塞外耳。”

        徐邈听到这个话,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

        胡人入关也好,汉人出塞也罢,原因有很多,与人仇杀只是其中的一种,在北地多是常见。

        他把韩医工请到厅堂入座,拂了拂下巴蓄着的胡须。“吾有一言,欲与先生说,又怕唐突了先生。”

        韩医工目光一闪:“小人不过操持贱业之辈,明公乃是身居高位之人,有话请尽管吩咐就是。”

        徐邈摆了摆手:“不然。先生对郝将军有救命之恩,言行举止皆是不俗,想来定是有能之辈,故某这才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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