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邈看到他这模样,连连急声说道。

        前些日子才从西平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郝昭生病,欲至武威休养,哪知没过几天,就变成了病重。

        实是让徐邈措手不及。

        “如今蜀虏势大,羌胡异动,凉州不安,将军久镇河西,吾正是需要将军相助之时,将军怎么就突然倒下了?”

        徐邈握住郝昭的手,悲切地说道。

        郝昭吃力地咳了几声:“命之不可知,数之不可测也。某久为将军,知将难为。”

        “某镇河西十数载,屡镇羌乱,虽是为国事,但错杀者亦难以计数。更别说数次挖掘冢墓,取其木做为攻战的器械。”

        “去年领凉州子弟出征,因某之失误,回来者不过十之四五,某心里实是心有愧疚。”

        “这些日子以来,吾常梦见冤魂索命,这大概就是以往所为之报应吧。”

        徐邈一听,连忙安慰道:“伯道莫要起这等念头,我这就去让人去寻良医,即便是寻遍全凉州,亦要为你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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