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听到这个话,失笑道,“说得邪乎!谁还敢在宫里的帐上动手脚?”
“就算不敢,那内府的帐房连帐都看不懂,不是招人笑话吗?”张星忆撇撇嘴,“你就说能不能教吧?”
冯永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你这位尚工还没当上几天呢,就开始这么为宫里着想了?”
张星忆看到柔式攻势不起作用,一瞪眼,凶巴巴地说道,“冯郎君,请注意,现在可是尚工在跟你说话。”
冯永点点头,“哦,行吧。既然你是以尚工的身份,那咱们就公事公办。”
“南乡学堂所招收的学生,都是有规矩的。宫里若是想不按规矩,直接塞人进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另有条件。”
“什么条件?”
学问是这世间最被看重的东西,虽然此事与宫里有关,但张星忆并不觉得冯永说出这些话来,有什么不对。
即便是帝王,也应该对学问抱以尊重的态度。
虽然如今世间以经学为重,但能在几年之内教出算学大师的学问,那也是一问大学问。
更何况,张星忆还知道,学堂里所教的东西,应该只是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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