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看了看周围,这才想起宫人早被屏退,这才松了一口气,悄声道,“陛下所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欲幸进之徒不敢有他想。”

        “皇后何以教我?”

        刘禅握着张星彩的手越加地用力。

        “陛下,当年李严劝进相父,一是欺陛下年幼,威望不足,二是欺陛下尚无功绩,不能服众,三是欺陛下无权,根基不稳。”

        “如今陛下年纪渐长,就连相父出征,朝中政事,虽说仍有相府中的长史和参军处理,但陛下仍有参与之权,说明相父已经开始尝试让陛下学习处理政务。”

        “南征北伐,虽说皆是相父领军,但这其中亦有陛下支持之功。陛下莫忘了,相父南征归来时,大伙可都是说要‘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呢。”

        说到这里,张星彩的声音低了下去,“那时相父不是特意让陛下举剑高呼么?此乃是宣扬陛下之威,未必没有向李严表明心迹之意。”

        “陛下可仿南征旧例,只待陇右局势一定,就派使臣前往军中,宣慰全军,嘉赏将士。相父若是一心为大汉,必然会领众将士谢陛下之恩,恢弘陛下之德。”

        刘禅听到这里,不自觉地点头,“有理。”

        然后喜动于色地看向张星彩,“那这第三的无权而根基不稳之弊,又当如何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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