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点,冯永终于发现了不妥之处,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问向李遗,“文轩,你可知是从僰道到安上有多远?”

        “约有百里。”

        “那从僰道到鳖县呢?”

        “不知,但不会少于八百里。”

        听到这话,冯永终于彻底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你们没觉得,义文的信和这公文有什么对不上的地方?”

        此话一出,李遗和杨千万都凝目往桌上的地图看过来。

        “一个百里,一个八百里。如果按公文发出的时间看,丞相那时应该还没到安上。可是为什么义文他们已经快要到鳖县了?”

        冯永又用拿起笔,在纸上着重点了三个浓墨,表示僰道安上鳖县三个地方,“兵贵神速,马太守走了至少六百里了,丞相连一百里都没走完?”

        此话一出,李遗和杨千万不由地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疑惑之色。

        “或许,义文写这信时,丞相其实已经到了安上了。毕竟公文和义文的信不是同一个地方发过来的,只是半路上汇到了一起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