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腺根本不受自己神经控制,冯土鳖只得泪眼婆娑地开口求饶。
关姬轻轻摇头,拿出手帕,帮冯永擦了擦眼泪,这才松开手。
“虽说是春日,但此时临近夜晚,阳气已退,寒气渐浓。”
“兄长喝了酒,身体燥热,体表腠理张开,路上又解了外衣,迎风骑马,寒气有可能侵入,方才小妹只是帮兄长疏一疏脉络,以防万一。”
“是……是吗?”
冯土鳖也不知是应该信还是不信,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打了个冷颤,说来也奇怪,刚才那一股燥热竟不知哪去了。
“那是自然。兄长回去后,莫要忘记让阿梅熬些姜汤,知道么?”
关姬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认真。
“知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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