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千万茫然地看向冯永,嘴角还残留着纸的残骸,“有股味……”

        当然有味,不用吃也能闻得出来,是桑树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防虫。

        可能是冯永的喝声叫醒了他,只见他有些憨厚地挠挠头,“兄长对不住,小弟久仰汉礼,知这纸乃是珍贵之物,一时难以自禁……”

        “哦,没事没事。只是这纸看着就好,最后不要放到嘴里。魏然以后想学汉礼,机会多的是。这造纸就怕开关难,只要造出来了,后头就容易多了。”

        杨千万素来仰慕汉文化,冯永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至于到了汉中后,学着汉人那样让人帮着取了一个“魏然”的字。

        冯匠工看着杨千万把纸撕了放到嘴里,脸上露出心疼的模样,眼神忿忿,这可是自己费了多大的心血才做出来的,就这么被糟蹋了。

        只见他几次欲张嘴说两句,却又不敢出声。

        李遗却是没在意这点小事,只见他转身对着跟过来的部曲大喝一声,“都散了开去,护住这里,不得让人靠近半步!”

        “诺!”

        众部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神色紧张地散开,如临大敌般把这里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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