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年纪虽小,但已身负盛名,未到弱冠就入了仕,官职还不低,竟然还能在他们面前坦然说出自己是冯癫子的话来,已经算得上是推心置腹了。

        这叫他们如何不一下子就心生出些许好感?

        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樊姓老者在听了冯永这些话后,眼色中藏着深深地担忧。

        当年的曹贼,对他有用之人,也是这般体任自然,用人无疑,唯才所宜,甚至至心待人,推诚而行。

        可是师尊稍有忤逆他的意思,便是收监入狱,直至惨死。

        眼前这少年郎,可是未到弱冠啊,就已经隐见曹贼当年的风度,实是可怕。

        看来自己让南中的徒子徒孙早做准备是对的。

        然后再看看跟着自己过来的这些人,一个两个脸上竟然露出认同之色,心下不禁一声暗骂,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不过眼前此子被人称做是巧言令色,还当真是没说错。

        自己当了一辈子的医工,深知世人对自己这行业的轻视之深。

        若不是因为师尊的惨事,自己一朝突然听到这些话,只怕也会生出知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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