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东西还分两种,黄色那种闻起来香喷喷的,里面还放了盐,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油味,好吃的不得了!
再没有比这更合适路上吃的吃食了。
如果不是因为吃这个会撑死人,自己都愿意多吃几块。更何况那些原本就吃过多少好东西的士卒?
至于那种白色的干粮,死硬死硬能咯掉牙,自然是给战俘吃。
就这,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若不是因为没办法携带更多的粮食,让他们吃点糜子拌糠麸,不被饿死就不错了。
“汉中那边不知多少人在等着劳力呢,听说南中这边会耕作的劳力,到了那边,一个能值上百缗钱。这白干粮,才十铢一块,他们一人能吃多少?”
“这般贵?”
跟在后面的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我们南下时,不是说才七十缗?”
“那是两个月前的价钱,我们去了南边两个月不知消息,方才我打听了一下,早涨了。一个月涨十五缗,嘿!”
糜十一郎嘴角含笑着说道,“这一趟,走得值。”
后边的不少人听到这话,都不禁咽了咽口水,再看向前边那黑压压的战俘,眼中露出极亮的光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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