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鬓已成花白的丞相走进来,刘禅连忙上前,亲自扶着入坐,欣喜道,“相父莫不是改了主意,要在锦城多休养些时日?”
诸葛亮看到阿斗这欣喜模样不像是作假,心里就是一暖,“陛下折煞老臣了,岂有臣下坐着,陛下站着之理,陛下请先坐。”
刘禅笑道,“昔先汉时,丞相觐见皇帝时,皇帝犹要起立,以示礼待。更何况相父如今不但有丞相之职,而且禅受先帝之嘱托,要事丞相如父。故我站着聆听受训,又有何不可?”
诸葛亮连忙站起身来,“陛下若是站着,老臣亦不敢坐下。”
“好好,相父且先安坐,我这就坐下。”刘禅坐下后,又屏退了左右,这才问道,“不知相父有何要事,需独自与禅密说?”
“陛下,朝堂定下之事,臣自不会轻易更改。但在臣远离陛下前,有些事,陛下须得知晓。臣临走前,对众臣早已安排妥当,唯有四人,臣尚未提起。”
“可是在外领军的四人?”
刘禅问道。
诸葛亮赞许地点头,“陛下果是聪慧,镇北将军魏延,勇而过人,臣至汉中后,欲收此人入府中,协臣北伐,陛下意下如何?”
“北伐之事,尽付相父,无须与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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