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姊眼里,工坊才是最重要的,李家在南乡的庄子,要按冯郎君的意思,专心种菜、用祝鸡翁之术来养鸡鸭供给工坊才是正道。
这大批养鹅,自己又没经验,谁知道能不能成?
万一不成,坏了冯郎君的事,那对李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但李同又如何能甘心自己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更重要的是,每次经过田头,看到许二娘在地里忙活,李同心里就如刀割一般的羞愧。
当初自己看不起这地头的活,但看看二娘,如今竟然也在工坊有了不小的名气。
唯有自己,一事无成。
想起当初自己曾发誓一定要有出息,要让阿姊和二娘另眼相看,哪知现实竟然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心里最看重的两个女子,竟然都压着自己一头,能不羞愧么?
而且如今阿姊和家族对自己的限制甚多,若是按阿姊的意思来,就算以后再有出息,在别人眼里亦只不过是沾了阿姊的光。
如今想要证明自己,只有在现有的条件下,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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