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你懂什么?就不怕吃撑了?”

        冯永又骂了一声,“马匹可不单单是要吃草,还要吃豆子呢!你能拿出多少豆子?难道天天去找人买?”

        “会里的兄弟,如今哪个家里在汉中没地?如今借他们些钱,后面让他们拿豆子粮食抵上,马场都是大伙的,还怕后头缺了粮食豆子?”

        “还有南中的那些甘蔗园子,后面不还得指望着会里的兄弟家里支应粮食菉豆?”

        “丞相想在南郑和沮县之间修一条人工石大道,除了我们,还有谁能干这活?最后这笔钱,不还是落回我们手中?”

        冯永说得有点绕,李遗细细想了一下,这才有些惊恐地看向冯永,“兄长……小弟怎么听着听着,好像有点晕?我们手里的钱粮,转了一圈,又回到我们手里,压根就相当于没花?”

        “可以这么说吧。”

        “可是我们手里不但多了一个马场,从丞相手里得了马匹,又得了会里兄弟的人情,最后让他们家里给马场支应粮食和豆子,同时还修了一条人工石大道?”

        李遗说着说着,脸上的惊恐之色更浓。

        “白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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