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性谦素而宽济,听说家无余财。妻儿皆是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

        阿斗又点点头,轻轻叹道,“不管相父此举是何意,但大汉官吏能有此作派,皆是相父带头作则是也。”

        再想起跟随先帝的那些元老,如今唯有两人比较显赫,一个是赵云,一个是刘琰。

        只是赵云老迈,刘琰空谈。

        而益州本地人虽有不少,但能重用大任者,却是不多。

        倒是跟随先帝入蜀的荆州人士,不断被起用。

        刘禅若有所思,心想外来人士终是没有益州人士这些复杂的关系,用起来自然简单。

        但终有一日,荆州人士也会像最早跟随先帝的那些元老一样,将不断地老去逝去,到那时,又该如何?

        “黄胡,自失去荆州后,先帝和相父就不太信任益州人士,但我们终究是以益州为根本,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让他们为我所用呢?”

        黄胡听了,后背冷汗登时汵汵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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