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一想起南中的事,想起冯永的放话,心里就莫名地心慌。
要是在南中种甘蔗没什么好处还好说,此事最后真要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的话,事发后虽然大人不至于打死自己,但打个皮开肉绽那是一定的。
冯永有能力阻止自家进入南中种甘蔗吗?
这根本就是个废话。
甘蔗种得再多,要是没法子制作出饴糖来,难道让自己啃着吃吗?
如今敢放话在南中种甘蔗而获利的人,唯有冯癫子一人。
“阿母,孩儿一时糊涂,让一个不知所谓的役夫带了府上的民团去南中,那丧了良心的家伙坏了事,不但没能办成府里的事,而且还得罪了人。若是被大人知晓,定要罚我,求阿母救救我。”
刘良实在是觉得憋屈,自己明明是君侯之子,对方明明只是一个土鳖,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全方位碾压对方么?
怎么感觉情况是反过来呢?
越想到此,刘良就越是声泪俱下,表情生动。
刘胡氏自认是刘良的阿母,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如何会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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