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刀明枪的来,关兴不怕,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是让心从心底感到恐惧。

        他只感觉到身上缠绕着某种东西,正在吸取着他的魂魄,让他感到全身没有力气。

        张苞听了,脸色同样有些发白,“安国,会不会是天太热了,你发了痧,才会这样?”

        “不会。”

        关兴摇了摇头,身子在微微地发抖,“前两日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总是感觉有些乏力,连提起刀来都觉得有些吃力。那时的我还觉得是自己累着了。”

        “今天那么大的日头,方才我还觉得身上发冷,后来又突然发热,如今再冒大汗,错不了,这就是瘴疫……”

        张苞一听,如遭雷殛,轰然一声,只觉得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不会的,安国你怎么会……”

        张苞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连连摇头。

        今天早上还跟他说笑的兄弟,这才过了多久,突然就得了这等恶疾?而且还是无法治愈的恶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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