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窗户,身形一缩,如同滑溜的泥鳅般钻了进去,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卧室内弥漫着酒气和一种令人作呕的脂粉味。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可以看到雕花大床上,一个肥胖的身影正四仰八叉地酣睡,鼾声如雷,正是黄新农。他枕边,竟然还放着一把张开机头的手枪。
张红土眼神冰冷,一步步靠近床边。就在他距离床边还有三步时,黄新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鼾声一停,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手下意识地向枕边摸去。
就在这一刹那!
张红土动了!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他并非直接扑向黄新农,而是左脚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如同炮弹般侧射而出,并非直线,而是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瞬间便到了床的侧后方!这个角度,彻底避开了黄新农可能胡乱开枪的射击扇面。
黄新农的手刚刚碰到冰冷的枪柄,甚至没来得及握紧,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从侧后方精准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巨大的力量让他所有的话和惊呼都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同时,另一只手持着那把特制的匕首,从其后颈与头颅连接处的致命部位,稳、准、狠地刺入,直至没柄!
黄新农的眼睛猛地凸出,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瘫软下去,枕边那把南部手枪,至死也没能响一声。
张红土松开手,任由那肥硕的躯体瘫倒在锦被之上,鲜血迅速洇开。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军刺,在床幔上擦了擦血渍,目光扫过房间,迅速落在床头的柜子上。
他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放着几本厚厚的账册和一些往来信件。他看也不看,尽数收入随身的一个油布包里。
此时,窗外传来几声极轻微的布谷鸟叫声——那是约定的信号,表示院内护卫已全部清除,外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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