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防区天长县,是日军从扬州西进的主要通道。给你一个硬任务:迟滞!利用你境内河流水网、桥梁众多的特点,组织精干力量,对主要交通桥梁进行测算,待日军先头部队通过后,或在其重装备即将通过时,果断爆破!特别是铜城闸桥、白塔河桥这几座关键桥梁,炸了它!让鬼子的汽车、重炮变成废铁堆在河边!但要计算好时间,既要达到最大迟滞效果,也要保证执行任务的同志能安全撤离。记住,你是第一道闸,要狠狠地挫一挫秋山义允的锐气!”

        “放心吧师长!玩炸药、炸桥梁,我丁伟在行!保证让第九师团每前进一步都磕掉颗牙!”丁伟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已然在心中盘算起炸药的用量和爆破点。

        “黄木生!”

        “到!”盱眙支队长黄木生起身,他刚从血腥的盱眙复仇战中下来,眼神中多了几分冷冽。

        “你的盱眙支队,经此一役,冷枪冷炮和诡雷战术已是炉火纯青。你的任务就是锁喉!像牛皮糖一样粘住日军的主力纵队和后勤辎重队。把你的人撒出去,以神枪手小组、掷弹筒小组为单位,专打日军的军官、骑兵、通讯兵、辎重兵!在其行军路线、宿营地周围大量布设诡雷、跳雷。不求一次歼敌多少,但要让他们时时刻刻不得安宁,行军速度一慢再慢,士气一落再落!要把盱眙周边的丘陵水网,变成吞噬鬼子兵精神和鲜血的沼泽!”

        “是!保证让秋山义允的后勤车队和侧翼部队,听到我盱眙支队的名号就腿软!”黄木生语气森然,仿佛已看到鬼子在冷枪下瑟瑟发抖的场景。

        “周志明!”

        “到!”高邮支队长周志明应道。

        “你的任务是破路!组织支队和民兵,对日军主力行进方向的公路、大车路进行大规模破坏!挖陷坑、刨断路基、设置拦路障碍、砍伐树木阻塞。要让日军的轮式车辆寸步难行,逼着他们只能走田间小路或河道,进一步分散其兵力,降低其机动速度。”

        “明白!我回去就发动群众,别说汽车,就是鬼子步兵,也得让他们走一路陷一路!”周志明对于搞“土木工程”破坏颇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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