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轰!!!!!!!”
震耳欲聋的咆哮再次响起,炮口制退器喷出的巨大火焰和气浪,将阵地周围的硝烟狠狠撕开。沉重的炮身剧烈后坐,震得大地哀鸣。炮手们,无论是借调来的国军精英还是独立旅的辅助人员,全都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汗水浸透军衣,硝烟熏黑脸庞,手臂和肩膀被沉重的弹丸和后坐力震得发麻,但每个人的动作却愈发熟练、迅捷。
“快!快!冷却水!”有炮长声嘶力竭地大吼。
旁边的战士立刻提起早已准备好的水桶,将冷水泼在因连续射击而滚烫甚至微微发红的炮管上。“嗤——!”一阵白汽猛地腾起,瞬间笼罩了炮位,带来一丝短暂的清凉,却也混合着硝烟和金属灼烧的怪味。
“下一发!高爆弹!药包三!目标参数微调左零零三,距离减五十!”观测员根据王林通过电台传达的微调指令,几乎是吼叫着报出数据。
瞄准手汗流浃背,眼睛死死贴在瞄准镜上,双手飞快而稳定地摇动转轮,进行着精细的调整。每一丝偏差,在十几公里外都可能意味着天壤之别。
装填手们更是拼尽了全力。数十公斤重的弹丸,需要两人合力才能勉强抬起,稳而快地送入炮膛,紧接着是同样沉重的发射药包。每一次装填都是一次力量的考验,他们的肌肉虬结,呼吸如同风箱,却没有人慢下一刻。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每快一秒,前方的弟兄就少一分压力,死去的战友就能多一分慰藉。
“哐当!”弹丸入膛。
“药包到位!”
“关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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