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绳子此刻仿佛烧红的烙铁般滚烫。是我......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为了自己活命,这该死的同步绑定,无情地抽走了他的命?
疯批拽王成了我的氧气瓶
“沈......沈厌?”我嘶哑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反复摩擦过,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清。
毫无反应。只有那微弱到令人心颤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的艰难喘息。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扼住了我的咽喉。他不能死!绝不能死!他死了,这该死的同步绑定......我会怎么样?瞬间暴毙?还是被抽干最后一点生机,成为他的陪葬品?
强烈的求生欲如同最后燃烧的火焰,暂时压倒了身体的虚脱和内心的恐惧。
我挣扎着,用还能勉强活动的左手,颤抖着撑起沉重如灌铅的身体,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他身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牵扯到右肩胛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碎的衣衫。手腕上的绳子因我的移动而绷紧,另一端传来他身体极其微弱的晃动。
“呃......”
一声极其低微、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痛哼,从他紧咬的牙关缝隙里艰难地溢了出来。
同步伤害!他现在太脆弱了!脆弱到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或拉扯,都可能成为压垮他这最后一口气的、致命的稻草!
我瞬间僵在原地,如同被冻住,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只能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惨白如纸的脸和胸口那个如同地狱入口般的恐怖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