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又一次因为我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而害他差点崴脚后,沈厌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抹厌烦几乎要满溢出来,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随手从旁边倒塌的货架废墟里,扯下一条布满灰尘、但还算结实的尼龙绳。

        “手。”

        他言简意赅,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

        我警惕地看着他,没动,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不想死,就别再浪费我的耐心。”

        他眼神更冷了,像淬了毒的冰锥,“想试试同步骨折的滋味?”

        我们开始相信这是个该死的“末世绑定”。

        我打了个寒噤,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不甘不愿地把左手伸了过去。

        他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惜,用尼龙绳在我纤细的手腕上飞快地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绳子的另一端则牢牢系在了他自己的左手腕上。绳子不长,大概只有一米左右,刚好将我们限制在一个无法挣脱彼此的狭小活动半径内。

        “跟紧点,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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