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不耐烦地走在前面几米远。

        我背着他,偷偷地努力,试图远离他,远离这诡异的同频共振,可不小心绊到了碎石,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左腿膝盖处的衣服布料下瞬间洇开一小片暗红。

        他猛地回头,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咬着牙根,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沈厌。”他摸着他的膝盖,仿佛是他摔倒的样子。

        那语气,不像介绍,更像某种刻骨的诅咒,连同这名字一起烙印在这该死的绑定之上,样子还有点拽。

        名字是他自己说的,但不知道这名字是真是假。

        “林晚。”

        我捂着同样是膝盖传来剧痛、仿佛骨头也要裂开的膝盖,吸着冷气,报上自己的名字。

        于是,我们这被迫捆绑的“旅程”开始了。

        目的地?不知道。

        沈厌像一头被强行套上枷锁的孤狼,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充满戾气,仿佛要将脚下这片废墟彻底踏碎,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怒火。

        我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大概五米的“安全”距离——这个距离,是经过数次惨痛试验换来的血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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