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剧痛的手背,又猛地抬头看向那个男人。

        他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诡异的同步伤害。

        砸门的动作瞬间僵住,那只砸门的手停在半空,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赫然也出现了几道新鲜的红肿擦伤!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锐利如刀地钉在了我的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疯婆子,一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

        那眼神,是在审视一个突然被强行塞进他命运里的、极其麻烦且危险的共生体。冰冷,探究,还有一丝被彻底冒犯和无形束缚的暴戾,几乎要凝成实质。

        “呵......”

        一声极低、极冷、毫无温度的短促笑声从他喉间滚出,像冰渣在粗糙的金属表面摩擦,“绑定?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那股混合着硝烟、血腥、深渊腐朽与一丝诡异清新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碾来,让我呼吸困难。

        他居高临下,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估算着它还能带来多少麻烦。

        “很好。”

        他看见同样错愕的我不开口,声音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从现在起,你最好祈祷自己命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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