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大的校长书房内,埃利奥特穿着一身正装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时值深夜,他却半点困意也没有,此时的主桌上还摆着医生给他开的安眠药和一个空杯子。

        他已经快一周没正经合过眼了,失眠困扰着他,摧毁着他的意志,埃利奥特感觉自己虚弱极了,却依旧没有半分困意。

        校长的书房空间极大,结构复杂,有独立的厕所和一间面积宽敞的会客厅,会客厅连接着书房和一个暗门后的储藏室。

        会客厅的墙壁上悬挂着历届校长的画像,还有不少杰出校友的合影。

        困倦的埃利奥特感觉自己的双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来回的踱步,踱步,他不知道终点在哪儿,也不清楚思绪的目的地为何方。

        校园内的失踪案,脑海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就是这个概念横亘在脑海之中,将一切困意和美梦都阻挡在灵魂之外。

        埃利奥特试着对墙壁上的照片和画像产生兴趣,他伸出手指摩挲着一张又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庞。

        那些人都在朝着他微笑,埃利奥特在某个瞬间似乎也和他们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交感。

        “你逃无可逃。”

        “帷幕之后的人在你掀开帷幕的一瞬间就做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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