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哪有隔夜仇,我即使再大的气性,过了这么多天也该消气了。”

        李秀宁听二哥没有在生父亲的气,心中不由暗暗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越发有些不解:

        “既然你已经不生父亲的气了,为何还要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这么多天。”

        李世民又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懂我这个二哥吗?从小到大哪次遇到什么事我不是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人静静思考。

        我之所以将自己关在书房这么多天,只是在思考李家的出路罢了。”

        李秀宁虽说理解二哥的做法,但她想不明白二哥为何如此忧心:

        “二哥,虽说军国大事我没你懂,但我听说薛仁杲为人严苛酷虐,不得人心,父亲杀了他也算是师出有名。

        只要今后好生安抚他的旧部,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你为何会如此忧心呢?”

        李世民听完并没有马上做出解释,只是轻轻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卷鸽信递给李秀宁,叹了一口气道:

        “这是我们安插在中原的细作通过飞鸽传书送回来的最新线报,你看过之后便明白我为何如此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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