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雄的质问,徐世勣纵使心中再不耻他的为人,但碍于他监军的身份,只能耐住性子解释道:

        “贾监军,如今敌我情况未明,若是此时贸然出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落入对方的圈套,最终一败涂地……”

        “你放屁!”

        可贾雄哪里听得进徐世勣的解释,一心认定徐世勣就是因为翟让的死而对魏公耿耿于怀,因而故意消极避战,不想为魏公效力。

        “徐世勣,你身为主将,未战先怯,畏敌如虎,该当何罪!”

        见贾雄竟然无缘无故给自己扣起了帽子,徐世勣就是脾气再好也不由有些怒了,当即冷声说道:

        “贾监军,既然魏公派我做主将,何时出击自然由我说了算,你若是对我的决策有任何不满,尽可以写信给魏公,让他找人换下我这个主将。”

        听到徐世勣用主将的身份压自己,贾雄不仅不恼,反而阴恻恻一笑,随后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和一面金牌,冷冷对徐世勣道:

        “徐世勣,魏公一向料事如神,怎会算不到你对翟让之死一直耿耿于怀,因而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安排,给了我一封密信和一面金牌,防的就是今日这种情况。”

        徐世勣怔怔看着得意洋洋的贾雄和他手中的书信金牌,心中不由泛起一阵苦涩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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