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瑀并没有因此怒斥萧铣的荒唐,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
“我在来到江陵之前,便听说你身为梁王,却每日只顾饮酒作乐,根本不过问政事。
我先前还觉得这些话都是有人在故意抹黑你,可今日一见,才知外面的人所言不虚呀!”
萧铣听完面色越发难堪,却没有马上为自己争辩,反而先摆摆手,示意殿内的侍卫和宫人都退下,自己有事要和叔父私下说。
但这些宫人和侍卫都退下之后,萧铣才长叹一口气,神情苦涩道:
“叔父,实不相瞒,侄儿如今算哪门子梁王,那些所谓的大臣和将领几乎全都跑光了,如今我哪还有什么政事可以处理,只能每日饮酒作乐,以此来排解心中的苦闷了。”
听到萧铣在跟自己诉苦,萧瑀不仅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冷声说道:
“当初不是你自己当着好好的罗川县县令不做,非要来做这个梁王的吗?
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自己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萧铣听出了叔父对自己的不满,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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