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应被沈纶一番话撩拨得越发心痒难耐,可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几个面无表情的随从,始终还是不敢答应跟沈纶去天仙阁喝花酒。

        沈纶见王玄应一直回头去看身后几个随从的脸色,心中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当即很是不在意道:

        “王兄也不用担心回去之后令尊怪罪,毕竟你也是盛情难却,一切都是为了两家交好,不得不迁就我沈纶罢了。”

        “对对对,沈兄说得对,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王沈两家的交好,我这也算是为了大局着想。”

        沈纶的话无疑给王玄应找好了台阶,他心中再无一丝顾虑,当即点头同意跟沈纶去天仙阁接风洗尘。

        一听到他们少主要跟沈纶喝花酒,身后的几名随从面色都不由为之一变。

        因为在临行前,王世充一再叮嘱他们,绝不能让王玄应在江南胡来,要是因此坏了他的大事,他绝饶不了他们几个。

        正是因为王世充的事先交代,他们几人一路上都在兢兢业业盯紧了王玄应,根本不给他机会胡来。

        而王玄应老实了一路,没想到一进到毗陵城就把持不住,竟轻易就被沈纶拉去喝花酒了。

        犹豫了片刻,其中一名随从还是忍不住开口低声劝道:

        “公子,这不合适吧,要是被郑国公知道了……”

        “郑国公……郑国公……郑国公,你们一天天的就知道搬出我父亲的名号来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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