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要怪的话,就应该去怪张长逊这个小人,他投靠秦昇也就罢了,竟然还扣下永安王交给秦昇来纳投名状,简直是无耻至极!”

        裴寂一番话说得李渊不由连连点头,对堂弟李孝基和堂弟媳王氏的愧意也随之淡了不少。

        本来他还对堂弟李孝基心存愧疚,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派他去接管五原郡,他也不会落到秦昇手中,生死难料。

        正是因为他心中的这份愧疚,哪怕堂弟媳王氏三天两头就跑进宫找窦皇后哭闹,他也没有为难王氏,只是刻意躲着她,以免被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搞得心烦意乱。

        可现在听裴寂这么一说,他心中反而释然了不少。

        对呀,这件事说到底怎么怪都怪不到他头上,一切都是张长逊的错,自己也是一着不慎着了他的道,反而连累了堂弟李孝基。

        可偏偏王氏不这么想,非要将李孝基的身陷囹圄怪罪到自己头上。

        最气的是她每次跑进宫找皇后哭诉过后,窦皇后就跑来找自己,劝自己说不论是看在同族的情分上,还是看在李孝基是因为为国效力才遭此飞来横祸的份上,他们都得想办法救回李孝基。

        毕竟再拖延下去,一旦秦昇派人将李孝基押送去洛阳交给杨广,以杨广如今对他们李家的恨意,李孝基的下场可想而知。

        自己的另外一个堂弟李叔良同样是如此,一旦被送去了洛阳,恐怕一样是凶多吉少。

        幸好现在李叔良的家人还不知道泾州失守之事,否则也很有可能有样学样,三天两头跑来找皇后和自己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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