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乙支文德将之前的一切罪责都推到死去的婴阳王高元身上,当即忍不住冷笑一声道: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也是高元的臣子吧,如今为了让朕和大隋接受你们高句丽人的请和,你就一直往他身上泼脏水,就不怕他死后也不得安生吗?

        朕不止一次给过你们高句丽人机会,可是你们高句丽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将朕当猴耍,险些让朕沦为天下臣民的笑柄。

        朕也知道你们荣留王为何会派你来东都请降,还不是因为朕几个月前派大隋水师走海路去袭扰你们沿海和沿江的城池,搅得你们不得安生,才不得不遣使求和请降的。

        但朕不怕告诉你们,今年只是开胃菜,今后大隋的水师每年都走几次海路对你们高句丽的沿海和沿江的城池大肆烧杀劫掠,看你们高句丽如何应付得过来。

        想要求和,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到最后,杨广只觉得一阵解气,似乎之前三征高句丽失败的郁结,以及被高句丽人戏耍和欺骗的愤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宣泄。

        虽说杨广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可乙支文德却还是不肯放弃,依旧满脸恳切道:

        “昔日对大隋不敬,为尽到藩臣的本分,确实是婴阳王的不是,只求大隋皇帝陛下开天恩,再给荣留王和高句丽子民一次机会!

        高句丽愿与大隋结为父子之邦,大隋为父,高句丽为子,从此历代高句丽王皆认大隋天子为父,永不相负。”

        “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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