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父忧心的从来都不是刘武周,而是另有其人。”
李秀宁闻言不由秀眉微微一蹙:
“难道父王忧心的是刘武周背后的突厥人?”
李渊依旧摇了摇头:
“突厥人,塞外蛮夷也,向来是重利轻义,为父只要晓以重利,便可让他们放弃支持刘武周,不再干涉我们李家收复河东。”
“那父王到底是在忧心何人?”
李秀宁面色越发不解。
“秀宁,父王忧心之人,唯有秦昇!”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建成适时在一旁替父亲李渊做出了回答。
“什么?秦昇!”
乍一听到秦昇这个名字,李秀宁一颗心忍不住一阵收缩,面色也随之微微一变,但随后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掩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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