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就是薛万彻所为。

        因为除了他们兄弟,不会再有任何人对为父写给窦建德的书信感兴趣。”

        罗成听完久久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些迟疑道:

        “父亲,你派叔父去河间郡见窦建德,是为了跟他联手对付秦昇吗?”

        罗艺闻言不由大感欣慰,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自己什么都没说,儿子光凭一封书信便猜到了自己派他二叔去河间郡见窦建德的意图。

        “不错,秦昇威名在外,麾下兵马更是精锐,仅凭我们幽州军一家之力,很难与之抗衡。

        如今高开道不知抽了什么风,不仅不愿跟为父联手对付秦昇,反而屯兵在北平郡附近,分明是有趁火打劫的打算。

        而李建成率领的援军又被徐世勣率领两万降卒挡在了土门关外,根本进不了河北。

        因此说,为父如今唯一能够联手的就只剩下窦建德一个人了。

        而且窦建德也不是高开道那种蠢人,他应该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一旦坐视我灭亡,秦昇下一个要征讨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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