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开道,你竟敢辱我!”

        此话一出,满席皆惊!

        高开道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面色陡然阴沉到了极点。

        他不过就是跟“罗成”开了个玩笑罢了,可“罗成”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他直呼其名,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公子,不可对燕王无礼!”

        “温彦博”眼看局面不对,连忙起身拉“罗成”坐下,同时不住向高开道赔罪道:

        “燕王息怒,我家公子不小心多喝了几杯,冲撞到了燕王,还望燕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跟他一般见识。”

        见“温彦博”不住在跟自己赔罪,高开道面色稍霁,正想着就坡下驴,就此揭过此事之时,一旁的“罗成”却再次站了起来,冲“温彦博”横眉冷对道:

        “温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高开道算狗屁燕王,我父亲才是当今天子亲封的燕王,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此话一出,高开道本来稍稍有些缓和的面色瞬间变得比之前更阴沉,看向“罗成”的目光也隐隐多了几分寒意。

        如果说方才“罗成”对他直呼其名是出言不逊,现在质疑他的燕王身份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了。

        就冲“罗成”这句话,罗艺别说割让一个北平郡,就算是将涿郡、北平和安乐三郡都割给自己,自己也绝不能派兵去助他,否则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去统御下面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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