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对张灵音提起吕家、求真会、吸古阁！
表面上，公司对张灵音的最大让步，是抹去陈朵过往犯下的罪。
实际上，对吕家、求真会、吸古阁，甚至是纳森岛的事情，视而不见，当做没发生一样，这才是公司给予张灵音最大的诚意！
既然打算跟张灵音交好，既然连对陈朵的事情都可以打破底线。
只要张灵音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错误，公司愿意给予张灵音特殊待遇！
没有发声，没有挑明，已经足以表达公司的态度！
赵方旭希望张灵音能看明白这一点！
……
走出公司大门，张灵音忽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司大楼。
他当然知道，这一次公司没有提及吕家、求真会的事情，是在向他表露诚意。
视频会议上是一回事，来到公司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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