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拆发饰啊,我看你很痛。”

        “你见过哪个新娘在成婚仪式上摘头饰的,让你族人看到多不好。”

        楼弃闻言,面露不解,着实不明白,分明是他们两个人成婚,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

        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舒窈看了眼楼弃发丝间坠下的银饰,转移话题问:“你脑袋上的银饰那么多,不会觉得痛吗?”

        楼弃努嘴点头,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软绵绵道:“痛啊,可痛可痛了。”

        “那你为什么天天戴这么多饰品?”

        原先舒窈还以为楼弃作为大祭司,有责任在身,平日里必须穿戴整齐,可是他上次上山采药却什么也没有戴,如果每天要戴这么多银饰,也太麻烦了。

        楼弃歪了歪脑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你不喜欢吗?”

        舒窈一口气差点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

        楼弃眸子里划过一抹受伤,表情有瞬间的黯淡,反驳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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