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心平日里看起来浑身漆黑,蜕下的壳居然呈现透明的白色,着实有些出乎舒窈的意料。
“有什么用啊?”
她表情无辜,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楼弃笑意加深,若无其事地攥住舒窈的手,指腹缓缓擦过柔软的手背。
“晚上你就知道了。”
很有歧义的一句话,听得舒窈脸颊一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苗族婚礼和汉族的婚礼区别不大,舒窈后半程都是被楼弃牵着走,只觉得脑袋上的银饰越来越重,坠得发丝生疼。
楼弃注意到她的窘迫,俯身靠过来,抬起手就要帮她摘银饰。
舒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连忙避开。
“你干嘛?”
楼弃眨了眨眼睛,语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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