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乖巧地坐在铃铛上,身体被楼弃缠上一小撮红绸,对此,它一点反抗都没有,反而格外新鲜兴奋。
主人要成婚啦,那它算什么?
用外面的成婚规矩来说,是彩礼还是陪嫁?
缠心兴奋地捂嘴笑,笑得忍不住打滚。
楼弃也换上了成婚的苗服,深红色的布料尾端勾勒着金线,腰身收紧,勾勒出颀长清瘦的身躯。
他身上的百鸟衣用金线绣满羽纹,随着脚步轻晃,仿佛有雀鸟要从衣料里振翅飞出。
不同于平日祭神时的肃穆,此刻,楼弃眉眼间染着笑意,腰间挂着的兽骨佩饰与胸前的银项圈相击,声线穿过晨雾。
“窈窈,该走了。”
他说着递来一只竹篮,里面盛着染红的糯米与两枚合卺用的牛角杯,竹编纹路里还嵌着新鲜的兰草。
舒窈表情有些凝重,似是在紧张,掌心冰凉一片。
下一刻,舒窈感觉掌心一暖,楼弃攥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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