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柳气愤地攥紧了拳头。
舒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嗓子都是嘶哑的,热得要冒火。
楼弃捞起她酸软的身子,替她穿上嫁衣。
鲜红欲滴的布料衬得女孩肌肤如雪一般白,只是腕骨上的颜色泛着青,怎么看怎么刺眼。
像是掐痕,不痛不痒的那种,看起来有些恐怖。
舒窈没有挣扎,任由楼弃帮她穿上嫁衣,梳着发髻。
她的头发又黑又浓,长长地铺在背上,如同黑色的瀑布洒落,柔软的发丝在楼弃掌心拨弄,散发出浅淡的香气。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新娘的状态却显得有些差,眼底泛着一层淡淡的乌青,一夜没睡。
楼弃梳好发髻,拿起一旁的银饰,轻轻的插进发髻里。
银饰颜色如雪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璀璨的光,走两步便叮当作响,声音悦耳。
细看之下,还能看到铃铛顶部带着一点红,是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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