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在青花发色和画工精湛,这才是赏瓶的核心价值。”柱子指着瓶身的纹饰,“您看这缠枝莲,构图饱满,线条流畅,青花浓淡相宜,层次丰富。”

        “这种画工,不是一般窑口能烧出来的,必须是御窑厂的高手才能达到这个水平。”

        “您说的这些,在真正爱家眼里,恐怕连''毛刺''都算不上,更影响不了它们的根本价值。”柱子语气诚恳,“沈先生,咱们都是行里人,什么叫瑕疵,什么叫特征,您心里比我清楚。”

        “真要按您这个挑法,故宫里那些国宝,哪件没有点''美中不足''?关键是看整体的价值和存世的稀缺性。”

        “再说了,您刚才也承认了,这三件都是开门见山的真东西,年份对,品相好,这就够了。”柱子笑了笑,“至于您说的转手周期、资金成本,这我理解。”

        “可您也得理解我,这些东西能到我手里,哪一件不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哪一件不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回来的?”

        “这件康熙花盆,我是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换来的。”柱子接着说,“人家要的不是钱,要的是一件民国的粉彩瓶。为了找到那件瓶子,我跑了三个省,问了十几个同行,最后才从一个拍卖行的预展上淘到。”

        “您说这里头的时间成本、精力成本,怎么算?”说着,柱子一脸无奈的顿了顿,语气诚恳而坚定:“沈先生,咱们都是痛快人,我也不跟您绕弯子。”

        “这三件东西,我心里有数,它们的市场价值在哪儿。”柱子看着沈先生的眼睛,“您要是真心想要,咱们就痛快点,该多少是多少。”

        “您要是还觉得贵,那我也不勉强,东西我自己留着,慢慢等有缘人。”

        说完,柱子藏在袖中的手,迅速地伸出三根手指,然后又竖起两根,最后握成拳头又张开,做了个手势,“我给您的这个总价,绝对是看在您一次性请三件,诚心交朋友的份上,给的打包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