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姑长长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复杂难言。

        她看着始终低着头的木青,又看看一脸平静的王小小,终于站起身:“你们待着,我出去转转。”

        望着大姑姐离开的背影,木青终于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王小小。

        “木姨,你干脆躺下,我把脉。”

        木青依言在炕上躺好。王小小净了手,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腕脉。

        片刻后,王小小收回手,一边打开医疗箱取出银针,一边用她那平静无波的语调陈述诊断结果:“木姨,从脉象和您的气色来看,您的身体底子没有问题,肝肾气血都算充盈。”

        “主要问题有两个。一是长期忧思伤心,肝气郁结,影响了气血流通和胞宫滋养。二是有些宫寒,这与您早年可能受过凉,以及长期心情压抑有关。”

        她抬眼看向木青,目光清澈见底:“简单说,您身体没大毛病,但心情一直不好,自己把自己憋出毛病了。而且,您平时是不是太节省了?冬天舍不得烧暖和点,饮食上也克扣自己?这宫寒,一多半是这么来的。”

        木青被说中心事,眼圈又红了,讷讷道:“我就是想着,建设他也不容易……”

        王小小打断她,手下动作精准地将一根细长的银针捻入木青手腕内侧的内关穴。

        王小小:“你看我,亲爹在边防,我后方自己照顾自己,如果省吃俭用,生病了,我亲爹要请假,那多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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