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曹陌的离开,薛刚咬牙切齿,同样怒得不行。
可是看着四周一众虎视眈眈的西厂番役,他也和昌州总兵秦岩一样,敢怒不敢言。
此刻他哪里还不明白,方才魏畅召集西厂的人马,并不是要为他儿子讨回一个公道,而是暗中控制住他们。
念及于此,薛刚暗暗咬了咬牙。
又看向仍在地上躺着,模样凄惨的宝贝儿子薛松。
身为薛松的父亲,自家儿子什么秉性,他自然一清二楚。
只是此前薛松干的那些事,他这个知府老爹都还能够兜得住,故而也没有太过在意。
但现在,他这宝贝儿子得罪的是京城来的贵人,西厂的督主曹公公,即便他身为昌州知府,也显然摆不平了。
啪的一声!
薛刚忍痛一巴掌抽在自己好大儿薛松的脸上!
没好气的厉声训斥道:“你这混账玩意,快说,你方才是哪里得罪了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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