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老老实实听话，保证不打你。”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你拥有人性？其他的剑却被抹除了人性？”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万魔剑皱着眉头问道。
万魔剑问完之后，对方却又再一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不知道。”
许久之后，对方的回答并没有让万魔剑满意。
不知道是什么鬼？
“你的意思是，你虽然保留了人性，但你的过去，被抹除了？”
“你并不知晓过去的一切？是吗？”牧云谣皱着眉头问道。
“是，我……我不是剑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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