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歌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多年来，自己的所有筹谋，全部都白费了。
从今日起，他不再是什么近十年来最出色的天才，而是一条会叫的狗。
不会再有人正眼看他，不会再有人对他刮目相看，反之，所有人看到他，恐怕都会嗤之以鼻。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陈长安淡笑着说道。
听到陈长安的话，秦霄歌连忙挺直腰板，一改谄媚的笑容，严肃地问道“陈少主，这般可好？”
“嗯，不错，真听话。”
“滚吧。”
见陈长安没有为难自己，秦霄歌松了一口气，随后快速离开，一刻也不想要留在此地丢人现眼。
“咱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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