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对了，这个小李，人不错，可以重点培养培养。”
小李？
这么一会，自己就变成小李了？
李牧白此时是一脸懵逼，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但凡自己敢对陈长安有任何的不敬之言，曹莫衡下一刻就会一巴掌扇过来，而且是那种打死人不偿命的巴掌。
“牧白这小子，不管是天赋还是心性都很不错，实力在同辈之中也算可以。”
“师父您的眼光一向不错，既然您说要重点培养，那我一定全力以赴。”曹莫衡恭敬的说道。
李牧白虽然是首席大弟子，但也并没有能够让曹莫衡倾尽一切的全力栽培。
如今不过是陈长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居然就让曹莫衡如此重视，这让李牧白不得不感慨，这就是上面有人好办事吗？
若当真如此，那上面有个人，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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