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会死，可交了呢？
“所有的过错，都是我造成的。”
“其他凤凰一族的族人只是听从了我的命令。”
“能不能放过它们？”
“我的命，你可以拿走。”
“法则碎片我也可以还给你。”
“我只求你……放过凤凰一族。”凤明皇沉声说道。
放过凤凰一族？
“好，我答应你。”
见陈长安答应的如此痛快，凤明皇也是为之一愣，这就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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