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他浑浊的眼里透着笃定,“她前世造孽,今生受报,神迹也救不了。”
“胡说八道!”
男人显然是被这句话激怒了。他抄起烛台就要砸过去,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什么手足情谊。旁边的人拼死拦住。烛火摇曳,蜡油滴在他手上,也像是感觉不到似的。烛火映照出他扭曲的面容。
“你们这群疯子!我娘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病了,又没傻!她也是怕我被骗才……”
“那你呢?”
商的声音冷冷响起。
她从人群中走出,浅草绿的祈福绳在腕间若隐若现,眼神锐利如刀。
“你觉得呢?自己被骗了么?你若当真为她有一丝怀疑,就是在怀疑至高的意志了。诚然她老人家兴许对我们一无所知,可你身为她的儿子,自是有说清道明的义务。你怕是任由她就这样怀疑吧?你若真信她不该死,何不早带她来?现在人走了,反倒怪起恩泽之光?”
男人被她噎住,脸色涨红。
“就是!”有人附和,“他自己犹豫不决,耽误了时机,现在倒打一耙!”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在一味地指责。质疑的声音,偶尔也从旁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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