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的年纪,什么情怀啊,信念啊,那都是很虚的东西,该磨没的早就磨没了,对待所有事,所有人,不是非要较真的,较真能有什么用?
“侄儿知道,姑父也不容易。”
楚徽端起酒碗,直勾勾的盯着刘谌,“可讲一句不好听的,连萧靖这样的外人,都能为了我大虞去做一些事,我们这些人,却眼睁睁的看着?任由有些人,去动摇社稷根基,这样真的好吗?”
黄龙、郭煌他们没有搭话,拿着碗筷夹铜锅里的肉,小口小口的吃着。
“殿下说的对。”
刘谌轻叹一声,“有些事啊,不能置身事外,骂名多些,又能怎样呢?反正关于臣的骂名是挺多的。”
“侄儿的也不少。”
楚徽咧嘴笑了起来。
“明日起,臣会派一些人,去传关于边榷员额的事。”刘谌端起酒碗,迎着楚徽的注视道:“关于此事的火候,还要多烧烧才行,只是这一烧,等到竞拍开始时,到底会怎样,臣也说不准了。”
“这事儿,侄儿觉得姑父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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